她瞟他一眼，“我的问题还没说完，程奕鸣和严妍的事情放一边不说，你和于翎飞谈得怎么样？”

回去的路上，她一直在偷偷观察他。

“于律师”三个字让符媛儿瞬间清醒。

言语间的轻蔑，毫不掩饰。

颜雪薇白了他一眼，“你属狗的。”

听到颜雪薇的话，穆司神愣了一下，他以为自己听错了，“什么？”

他觉得奇怪，所以偷偷找人查。

符媛儿暗中咬牙，这个习惯是程子同定的，于翎飞说这个，不过是在暗示符媛儿，程子同见报社卖给她了！

她连声答应，急忙挂断了电话。

不出差的时候，他每天晚上十点左右一定会在家里。

她难以置信，刚才那样的话竟然是从符媛儿嘴里说出来的。

但于辉是个什么人，总要她自己总结判断才行，否则对于辉太不公平。

秘书的脸颊此时已经肿了起来，她说出来的话也越发毒。

她跟着程子同走进公寓，心里叹了一口气，“程子同，我总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吧？程奕鸣什么时候才能把问题解决好？”

“哪里不合适？”

“你干什么去……”严妍疑惑的看着她，“你该不是想当面骂他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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