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，“我突然接了个广告，我不是故意忘记的……我去过那家餐厅了，但已经迟到了。”

令月好奇的问她，“这时候去出差，他的脚没问题吧？”

严妍也凑过来，满心的怜爱：“好久没见钰儿了，晚上我和妈妈一起过来。”

严妍不动声色，心里却暗自琢磨，程奕鸣一定不会来，即便来了，也一定会因为经纪人自作主张而生气，从而在众人面前否定这件事。

“很疼吗？”他眼里泛起些许歉意，“我不知道怎么让第一次更完美。”

失去父亲的伤痛，妈妈受的委屈，爷爷的关爱……她对季森卓的少女梦想，还有程子同压在心底的爱恋……

却见经纪人眼底闪过一丝慌张，为了促成这件事，他不但瞒了严妍，也瞒了公司。

“你……”

严妍明白她在故意扎针，严妍无所谓，“只要是个正常人，我都能聊。”

就算他是准备看她笑话，他总归是陪自己走到了这里……符媛儿心里涌起一阵暖意，再转身往前时，她没那么紧张了。

“这难道是什么秘密？”程奕鸣嗤声轻笑：“程子同以前的公司，老符总控股百分之六十，一年半以前，他逼着程子同回购了自己所有的股份，提前套现转移资产。他又逼着程子同收购了自己的公司，解决了公司的坏账之后，他将自己的公司卖掉卷走所有的钱，这才是让程子同真正破产的原因。”

符媛儿觉得可笑，这句话是不是应该她问慕容珏？

杜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，却没有立即放开，“芬妮……我有幸知道你的英文名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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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喝醉了，没法接电话，我通知您一声，你不用再等了。”

符媛儿就不明白了，“我为什么要住进那种地方，我又不是精神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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